怜惜,但作为情.欲的助燃剂则是上好的佳品。
塞缪尔吻他,并发出烦躁地不被满足的声音:
“Angel!我想我们真的该换一辆车!”
贺松风说不出话来,从他细窄的嗓子眼里叫嚷出来的求救,立刻淹没在咆哮的暴雨中。
他的呼吸、他的喘气、他的呻吟。
一切的一切,只有当塞缪尔的吻他的时候,才会被人听见。
他说:“塞缪尔先生,我爱你。”
塞缪尔被贺松风哄得没坚持十分钟,贺松风别扭的姿势也只保持了十分钟,塞缪尔便摘下绑在他手腕上的皮带。
因为一只手有表带保护没有受伤,但另一只手就没有那么幸运,早已经被皮带擦得破了皮,发出刺麻的疼痛感,红了一大片。
但贺松风没有说疼,只是把两只手以祈祷状的手势合在一起,送到塞缪尔面前,像祭品主动送出自己。
塞缪尔一口咬住贺松风受伤的手腕,刚好在红痕处咬出一圈明显的牙印,和另一边的手表凑了一个对称。
舌头舔在牙印上,舔走多余的血渍,又含住这份铁锈血腥味,一五一十的全部注入贺松风的唇中。
一吻完毕,温度又上升到一触即发的躁动里。
但是塞缪尔又不是一键启动的炮机,得先等他喘口气,才能继续第二场。
塞缪尔把窗户降下一些,水腥味的浓重雨气冲散车内逼仄的热气。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边。
不等塞缪尔点火,贺松风就先一步从他口袋里拿走打火机。
左手防风,右手点火,身体向前温顺地压低靠近。
咔嚓一声。
在深蓝色的雨幕里,橘红的火焰点燃贺松风墨色眼瞳里的滚烫爱慕,分不清嘴边这支烟是火焰点燃,还是贺松风眼中的爱.欲点燃的。
“先生,我能尝一口吗?”
贺松风好奇地盯着塞缪尔嘴边的烟,他甚至主动到双手捧起,做出烟灰缸的手势,示意塞缪尔可以把烫人的烟灰抖进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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