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镣双手捂着脸,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强行把脸上的酸味当做脸皮给扯走,不让贺松风享用自己的酸味。
“挺好的,你男朋友可以照顾你,我也可以照顾你,我们两个一起,多好啊。”
程以镣笑嘻嘻的,实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可是贺松风在笑,他必须笑。
“啧,真的,我挺开心的,你能有喜欢这个情感,那就证明你也可能会喜欢我。”
程以镣的笑实在勉强,嘴角就像是被鱼线给吊起来了,上扬的十分僵硬,而且鱼线不稳定,稍有风吹草动的,嘴角就抽动的厉害。
贺松风盯着程以镣,等着程以镣表情崩坏的那一刻。
程以镣逃难似的往浴室的方向奔去,跌跌撞撞地嘴里阵阵嘟囔:
“我洗澡去了,上次在你家留的衣服我洗了晾干,刚好收进来。”
贺松风转身,目视对方逃难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拐角处,才缓缓收回视线。
程以镣一头扎进浴室里,在脱离贺松风视线的下一刻,两腿一软融化进地板里,疲惫的瘫痪。
余光里残留一个衣角,抬起头,视线跟着衣角往前延伸,他看见贺松风留在脏衣篓里的衣服,那些衣服还没来得及清洗。
程以镣的表情骤然凝成稳定的笑意,他连滚带爬地奔向脏衣篓跟前,像一条没骨头的软泥虫,腰部顶着脏衣篓的边缘,上半身滑进脏衣篓的埋头深吸。
脏衣篓的衣服一点也不脏,很是干净,而且非常的香。带着贺松风常喷的香水,和他自己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水的味道。
廉价肥皂水大概是融进了贺松风的骨头里,逼得贺松风只能用香水掩盖。现在被遮掩的小秘密被程以镣用鼻子闻了出来,程以镣找回了一些以前把人顶在墙上上下其手时的感觉。
贺松风会用无可奈何又生不如死的表情,就像这摊毫无动作的衣服,任由程以镣钻进来深吸、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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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反抗,沉默的纵容。
程以镣爽得两眼翻白,手指抓进衣服深处,隐忍的战栗几乎要把衣服给撕破了。
光是用嘴咬,用鼻子吸,都有些无法满足他对贺松风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