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发言,坐在一边没有接话。
这低眉顺眼的举动,自然被在场所有人解读为知道自己定位的谦恭。
当即就有人点点头:“你在这件事上做得不错,虽然是个一无用处的天与咒缚,但到底是禅院家的子嗣。作为我们家的血脉,断然没有跟一个女人姓这种道理。”
“我看你还是认祖归宗,改姓禅院比较好。否则这样出入禅院家,依然是件拿不上台面的丑闻……”
那老者的话才说了一半,屋外便传来了悠远的钟声。
和忌库被盗的警戒钟声不同,此次响彻整个禅院家的乃是后山的丧钟,只有家族里重要人物过世时才会敲响。
在场所有人的面色都一凝,走廊里也响起侍从禀报的声音:“扇大人、甚一大人,诸位长老,后院刚刚传来消息,家主夫人在不久之前刚刚驾鹤西去了。”
千鹤夫人虽然只是家主直毘人的继室,但入主禅院家接近二十年,还诞下了具有优秀天赋的少主。其势力不说在这盘根错节的大家族里有多么根深蒂固,却依旧能称得上是个不小的党派。
这位夫人向来身体康健,她和禅院直毘人之间的年纪差,俨然都能够称作父女,因此前段时间偶感风寒,谁也没有想过她竟然会在此刻先家主一步奔赴黄泉。
这消息来得突然,不啻于一道惊雷,现场顿时人声大作。
“怎会如此?已经禀告给家主和直哉少爷了吗?”
W?a?n?g?址?f?a?b?u?页??????ū???ē?n?2?????????.?????M
“原本千鹤派的人以为自己能长久风光,怎想突然失去这么一座靠山……”
“女人果然是女人,哼,一场风寒就能带走。”
禅院扇出声平息了在场的混乱,并阐述当务之急是更换礼服,前往正院为千鹤夫人治丧。
这场会议来得很快,散得也很快。
宇智波启陡然被叫到禅院家,被告知要求他改姓一事,然后众人又因为重要人物的去世根本无暇管他,连拒绝的说辞都不用想,就能直接溜走。
再往后,禅院直毘人可能提点过他人,没人再在宇智波启面前提起改姓之事。
只是这情节不知何传进了富江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