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阮一把,应阮被他推了个趔趄。
“看,”应阮虽是笑着,可是眼中毫无温度,“这就是你们教养出来的好儿子,不但对他生母动手,还希望她去死呐!”
楚行简皱了皱眉头。
身为礼部尚书,他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所说所做不孝,但是…
他还是将楚静舟护在身后,“你在他刚出生时就和亲去了,他与你不亲,这在所难免。他也是不希望自己好好的家被破坏,你当娘的,大度一点,更何况他…”也没说错。
应阮自认在胡国五年,见过了许多不配称为人的残忍之人,但在畜牲这一点上,还是无人能出楚行简之右。
她的儿子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组成了家庭,而她成了破坏他们家庭的第三者。
“姐…夫人,你想要舟儿孝顺你,可你可曾真的待他如子?你说你没有虐待他,可是为什么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抢走?抢走之后非但让他住破屋子,还不给饭吃…”
说着说着,李笙笙又要哭出来了,可她忍住了泪,宛如一朵傲视风雨的小白花,惹得楚行简父子对她心疼不已。
“这院子不是你讨好我的吗,原来尽是破屋子啊…亏我还信了你说的是让我回忆草原生活呐。”应阮恍然大悟。
李笙笙被她噎了一下。
她单想着挑拨关系了,忘了那院子是她有意安排的了,她赶忙找补。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像你刚说的,你想处置我…随便不就能处置了?你想要什么,你抢走便是,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
“嗯。”应阮点头,“所以我的嫁妆早点还回来,别磨磨唧唧不还。”
李笙笙又被噎了一下,没想到她丝毫不接茬,又将话题跳到嫁妆上了。
“我想你没搞清楚一个问题。”
应阮无所谓的笑了笑,她可不会被她绕进去,陷入自证的陷阱。
她的儿子她自会心疼,就像他被蚊虫叮咬,她心里再气还是会为他擦药,那偏房里昨日就安上了防虫的帐子,还点上了驱虫的香料,可这些又何必跟她解释?
更何况…
“你没资格质问我。”应阮随意一笑,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无论你说什么,我的儿子也只会是我的,我自会管教,与你无关。就像我的嫁妆,我的宅子,哦,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