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以至于胎象不稳。我已经为她开了药,服用两个疗程即可,只是…”
“先生但说无妨。”
“只是用药并非长久之计,还得姨娘自己心情愉悦起来为上。”赵郎中鞠躬道。
“我倒是想,可是您看我这…”李笙笙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唉!
赵郎中心中重重叹气,可怜,可怜呐!
可他又能怎么办?
王婶本来已经做好了这几天都不出门,就蹲守赵郎中的打算了,哪知这才第二天,赵郎中就又被叫到礼部尚书府了。
他前脚刚走,她后脚赶忙跟上。
可不能错过了这和亲公主的一手消息啊!
这街头巷尾那点破事有什么意思,王婶撇了撇嘴,还得是这礼部尚书府的事有意思!
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这楚宅续弦的上位手段可不像外面传的那么干净,现在人家原配回来了,可不得发作她啊?
她可太喜欢看打小三了!
上回那赵郎中怎么都不肯说,这回她可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了!
欸?赵郎中出来了。
她赶忙跟上去。
赵郎中对于一直跟踪他的王婆真是一言难尽,可现在…
罢了罢了…让大家知道那和亲公主的真面目也好…
*
贱人!贱人!贱人!
贱人生的儿子也是贱人!
没大没小的,还敢撞我?亏我好吃好喝的对待他!
还有那个应阮,真是贱女人,当了主母又如何,儿子心里没她,丈夫心里也没她,呸!守活寡吧!
李笙笙心里暗骂,她心想,以后可不能再让楚静舟近身了,不,找个时候弄死他得了,已经让他活了这么久了,不能挡了她未出生孩儿的路。
“这应阮真是无法无天!赵郎中都说了你腹部受到撞击,我看她还怎么强词夺理,颠倒黑白!”楚行简在赵郎中走后气得在李笙笙屋中走来走去。
李笙笙摇了摇头,端着楚楚可怜的架势:“算了吧,简哥哥…笙笙不愿让你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