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舟瞳孔地震,求助地看向李笙笙。
“你这孩子,”李笙笙笑道,“瞧我作甚,你奶奶给你的,你就吃吧!”
“哈哈,”楚行简也笑了,“舟儿一直由笙笙抚养,最听她的话了,她平日不允他吃,他不敢吃呢。”
“哎呦~”孙氏用力搂了搂楚静舟,“小孩子家家,偶尔吃点没事的。有奶奶在!我大孙子随便吃!”
“娘…”楚行简无奈摇了摇头,“您就溺爱他吧!”
楚静舟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糖”,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他不要!他不要!他才不要吃啊啊啊啊!
突然,大门被猛然推开。
应阮深吸一口气,脸上扬起笑容,踏入屋内。
“娘!”她嗔怒地看了一眼楚行简,“真是的,娘来了也不找人叫我一声!”
她小跑到孙氏身边,顺势扒拉开楚静舟,楚静舟立刻松了口气,拍了拍小胸脯,真好真好,逃过一劫。
应阮探了探杯中茶的温度,怒道:“怎么伺候的!娘身子虚,怎能给她喝凉茶?”
她进来这一出,可把楚行简和李笙笙看傻眼了,心想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是应该大闹一场强行带人离开吗?
应阮一边亲自为孙氏倒茶,一边道:“回府后没看到娘我还纳闷呢,后来命人打听了才知道,竟将娘送到外面庄子上了!”
她没好气地看了看楚行简和李笙笙。
楚行简没想到她竟然倒打一耙,字里行间的意思反倒埋怨起他和笙笙不孝了。
解释道:“当年你一走了之,笙笙照顾家里辛苦,娘不忍笙笙辛苦,才去庄子住的。”
“是啊,“孙氏点了点头,”是我想去庄子里住的,那边清净。”
虽然确实是李笙笙这小贱人将她挤兑走的,但是她不能让儿子下不来台。
“胡说!”应阮对楚行简怒道,转过来又将茶递给孙氏,“娘我照顾了那么多年,我怎能不知?娘是最不磋磨人的,再没有比娘更好的婆婆了!”
才不是!
这孙氏可是磋磨人的一把好手,小家子气的很,将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贯彻地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