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着呢,都怪那贱女人,好好的带我大孙子出门干什么!”孙氏又开始骂应阮。
“舟哥儿什么症状?”楚行简问李笙笙。
李笙笙没进去看,描述了一下丫鬟看到的症状。
楚行简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李笙笙试探着问:“听说西北那边出了瘟疫,不知是不是谣传…”
“不是谣言。”楚行简阴沉着脸道,“朝上已经确定了此事,皇上正为此事烦心呢。”
孙氏闻言停下了哭喊,眨么眨么眼睛:“这么说来我大孙子真是得了疫病?”
“十之八九。”
孙氏放下心来,又瞬间提起气:“快,快给你娘换个院子住,这院子不能待了!”
*
“师父,楚尚书府上请。”药童道。
赵郎中翻看医书的手停了,脸上红一下白一下的:“他们还敢来找我?让他们另请高明吧!”
赵郎中觉得自己老脸都丢尽了。
他自诩持善一世,老了却成了那听风是雨之人。
那应氏为国远上胡国和亲,明明是拿回嫁妆,自己却偏听偏信,助纣为虐。
他想不明白,楚尚书和笙姨娘怎么能装成这个样子?
他自诩医术高明,能看穿任何病人体内的顽疾,却看不透这人心啊…
哎呀!
赵郎中狠狠用拳头砸了一下案板。
自己真是坏啊!
以后哪来的脸见人呢?
“那徒儿这就去回绝了他。这楚府也真是的,家里都出疫症了,还请啥郎中啊,这不是害人吗?”
“什么?疫症?”赵郎中猛地抬头。
“听着症状很像传言中西北肆虐的疫症。”
“快,收拾东西,我去楚府一趟。”
“啊?”药童想劝,却又自知劝不了自家师父,只能麻利收拾东西。
赵郎中拎着药箱走出医馆,看向外面马车前等候的人:“您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