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来那么早,结果一天了,也不去看一眼!”
“回来的早是给外面的人看的。”应阮现在把楚行简这人看的透透的,“你去叫一下邢嬷嬷,让她陪我一块,你留着陪姝儿,我怕她醒了找不到我着急。”
“邢嬷嬷已经在院外候着了。”
应阮点头,于是向外走去。
她来到院外后,却不见楚行简。
“他人呢?”应阮问。
“刚走呢,他听说赵郎中昨日在府上住下了,就先去拜访赵郎中了。”邢嬷嬷翻了个白眼,“这么早就去打扰,也不知道人家赵郎中起没起。”
“不这么早就把人家郎中折腾起来,怎么能体现他的爱子心切呢?”应阮叹了口气。
“那咱们?”
应阮揉了揉太阳穴:“一个人打扰和一群人打扰也没差别了,咱们也去赵郎中那瞧瞧吧。”
*
“姨娘,奴婢瞧着,舟哥儿的烧已经退了。”绿芮从内室走出来,向外面坐着喝茶的李笙笙道。
“嗯。”李笙笙放下茶杯,“那应该不是疫病。”
她又看向在一旁向看贼一样看着她的铃铛,呵斥道:“你这是什么眼神?舟儿不是我生胜似我生,我还能害了他不成!”
“奴婢不敢,只是夫人留铃铛在此照顾舟少爷,奴婢是奉命行事,请姨娘不要为难奴婢。”铃铛扬着下巴道。
她可得看好了这个女人!
这么大早过来,一看就没按好心!
绿芮朝春香使了个眼色。
春香立刻上前挽住铃铛的臂弯:“哎呀,铃铛妹妹何必这么见外?你陪着一夜也辛苦了,不如放松放松,交给我们吧。”
说着,她强硬地带着铃铛向外走去。
“放开我!你给我松手!”
春香是粗实丫鬟提拔上来的,力气大的很,铃铛还真让她给拽出去了。
“昨儿那应阮那么紧张,不止叫来了郎中,还叫来了太医,若真是疫病,对舟哥儿就不是这态度了,姨娘大可以放心。”绿芮附耳道。
李笙笙点了点头。
她得快点了,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