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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了她心中似有郁结,借着闲聊的名义试探了几句,竟发现她的心病竟如此之深,在这样背景的官家小姐中实属罕见,非经年累月不可成。
若是真是像那李氏表现出来的对原配的一双儿女如此尽心,这位嫡小姐怎会有如此重的心病?
赵郎中现在可警醒着呢,再也不会相信谁的一面之词,即使是应阮。
可楚静姝的病症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楚静舟病了这一天楚家人各个是什么表现,也是他亲眼目睹的!
他越是愧疚,就越是希望应阮可以开罪他。他感觉脖子上像有个铡刀悬着,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他每次想对应阮开口,可每次她都打岔将话题转移了…
唉!
“赵郎中,可是舟儿又有了什么不妥?”应阮见赵郎中脸色凝重,急切道。
“并无不妥。”思绪回笼,赵郎中猛然惊醒,收回正给楚静舟把脉的手,宽慰她道,“令郎身体正在恢复,醒而又睡只是累了罢了。”
“那就好…”
不止应阮,铃铛和邢嬷嬷等人都松了口气。
“这一大早鸡飞狗跳的,竟还没让赵郎中用早膳。铃铛,快去带赵郎中用膳。”应阮吩咐道。
“是!”
铃铛刚已经把今早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应阮交代了,现在得知自己没惹事,立马恢复了元气,高高兴兴带着赵郎中吃饭去了。
应阮又亲自喂了楚静舟些好克化的吃食后,才自己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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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好消息!”
在应阮放下手中的碗筷,向喜气洋洋的邢嬷嬷看去。
“岑太医派人来说,您给的方子有用!胡国的疫病传到燕国时,疫病已经发生了变种,但是根源是一样的,他已经将方子改良,向圣上呈上去啦!”
应阮头脑中绷着的那些弦,终于松了一根,笑道:“那可真是喜事一件!”
“等圣上下旨昭告天下,天下人都会知道您在疫病大肆传播前就将它扼杀在了摇篮里,这可真是大功一件!这样您提升民望,总算迈出了第一步!”邢嬷嬷抚手感慨道。
应阮笑着看了邢嬷嬷一眼,又拿起筷子继续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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