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画舫上的丫头,这才上前,想要将李笙笙搀扶起来。
“啊!我的肚子…好痛!”刚一动弹,李笙笙的肚子突然感受到一股像针扎一样钻心的痛楚,不由得大喊。
秋荷赶忙低头看去:“红…快叫郎中,姨娘出血了!”
“啊?!”管事的额头冒汗,也不管颜嫣了,命令道,“快,快将画舫靠岸!”
这画舫上哪来的郎中啊!
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再加上刚刚强烈的情绪起伏,李笙笙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黑。
在她昏迷之前,她最后一眼,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依靠在画舫上一层的栏杆旁,由于背光,她没看清那人的脸,可是在一缕光线的照射下,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人耳边闪烁的光芒。
是她不曾得见的金色光芒。
*
与此同时在群英院内,应阮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自从和亲去了胡国以后,她再也没有过过生辰了,神经日复一日处于高压之下,她早已忘了自己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了。
可是她不记得的事,她女儿却记得。
梳洗打扮过后,看着一双儿女精心为她准备的礼物,应阮的眼眶湿润了。
之前这姐弟俩打架时,地上为何有一堆散落的花瓣,如今也清晰明了了。
楚静姝小心地执起应阮的手,小心翼翼将她与弟弟一块制备的药膏涂抹到她的手上。
楚静舟背着手,一脸得意地在一旁介绍:“这是我们管赵郎中要的方子做的,还加了鲜花汁子调了味道,以后娘的手,又可以像以前一样白白嫩嫩的了!”
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楚静姝看着娘的手变成了这样,即使娘自己不在意,可是她自己家心里却是难过的。
于是背着娘,在求得素鸢姨姨的同意后,给赵郎中做了一段时间小工,换得了这不外传的方子。
带着自己那个傻弟弟一起,做了这药膏,正好赶上娘生辰这日送上。
“娘,会疼吗?”楚静姝给应阮涂完药膏后,疼惜的目光久久没有从她的手上离开,不自觉地给她吹吹气,感觉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来了。
应阮不自觉就想要伸手去摸女儿的头,可她刚一要抬手就意识到了现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