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庄园飞去。
本来李华还以为本杰明肯定要挨布鲁斯一顿骂，但等他早上和杰森一起头顶着寒冰幽灵幼崽起床和本杰明在早餐桌上碰面的时候，本杰明说他在下水道之后就没有见到布鲁斯。
甚至他们在早餐桌上也没有见到布鲁斯，布鲁斯的位置甚至连餐盘都没有。
“老爷还在休息。”注意到李华往布鲁斯空位瞟的眼神后，阿尔弗雷德颇为风趣地说，“布鲁斯老爷一贯有着奇妙的时间压缩技术，能将几个小时的时间压缩为‘五分钟’，所以有时他会因此缺席早餐。”
李华思考了一下这话的意思，终于明白过来老人家的意思是说布鲁斯会赖床，顿时感觉和布鲁斯的距离拉近不少。
赖床乃人之常情，不会赖床不想赖床的人可怕得很呐。
“提姆那小子呢，怎么也不见他？”杰森问道，“又和布鲁斯闹矛盾离家出走了？”
“提姆少爷这几天因为处理集团公务的事情都住在公司，以便接下来处理您身份恢复后的公关。”阿尔弗雷德说，“毕竟您的不幸在哥谭人尽皆知，我们需要一个让大众和警方信服的说法和证据。”
杰森回想了一下自己怎么死的，发现哥谭首富之子死于爆炸，还出现了尸体，这个情况要让公众媒体信他其实还活着确实很有难度：“要不给我造个假身份让布鲁斯再收养我一次？”
如果用游戏来作比喻，他原本的身份已经算是各种意义上的死档了，比起让死档转活，还不如直接新建一个档来得方便快捷。
阿尔弗雷德给杰森又倒上一杯牛奶：“你就是你，杰森少爷。”
假身份终究是假的，“杰森.陶德”还是死去了，“杰森.陶德”所取得的成就也会随之永远埋于土下，和复活后的杰森没有一丝关系。
试图把餐盘里的面包培根煎蛋叠在一起生成三明治的李华抬起头来：“我理解了，你家人的意思是——你复活前‘杰森.陶德’是死的，你复活后’杰森.陶德’还是死的，那你岂不是白复活了，这是绝对不行的！”
杰森不好意思地避开阿尔弗雷德的视线，只是专注于切割自己盘子里的培根，好像之前把培根卷起来用叉子放嘴里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阿尔弗雷德失笑：“李华先生的语言艺术非常值得学习。”
吃完饭后，三人并没有返回布鲁德海文。毕竟比起布鲁德海文狭小的出租屋，还是广阔的韦恩庄园更适合14个寒冰幽灵幼崽活动。
本杰明一边看着院子里扑闪的孩子们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