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话音刚落，蝙蝠侠便见那三位少年齐齐僵住。
杰森追问：“最近死的吗？怎么死的？你确定他死得透透的了吗？”
“死很久了，我杀的，我确保他彻底死了。”
蝙蝠侠听见对面三个小孩又齐刷刷倒吸一口冷气，问。
“这和你们回不去有关系吗？”
“不知道，但很希望没关系。”本杰明追问，“你们这个世界的小丑死后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情况？比如突然多了好几个行为举止和小丑很像的人？”
蝙蝠侠：“没有。”
要不是他们突然提起，蝙蝠侠都没想到过“小丑”这个早就退出人世间的老对手。
李华：“你们这个世界的超人在发癫之前有没有出对粉底和口红的热爱？”
蝙蝠侠：“没有，他毫无预兆的撕下了自己的伪装。”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蝙蝠侠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多小丑的话题。
杰森：“你们这个世界的小丑有没有在死前把血液输送进公共献血措施，又或者搞出别的什么传染小丑病毒的东西，悄悄地感染了大都会的超人？”
蝙蝠侠：？？？
“小丑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虽然不知道平行世界的自己都经历了什么，但蝙蝠侠还是好好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不确定你们口中的那个小丑病毒是什么东西。但就目前来看，我们这个宇宙超人的思维是正常运转的，我们花了好几个月去确认，他没有被任何东西影响神志。”
“除非……你们口中的那个小丑病毒有办法能在一瞬间让人原有的思维被扭曲，而且不会被中毒者察觉。”
如果是潜移默化的话，他原本记忆中的超人一定会发现的，他也会发现的。
杰森和本杰明将目光投向李华，后者回想了一下：“不太可能不能察觉，它满吵的。不过如果种类和毒性不一样的话那我也不好确定，反正我中的那个版本是这样。”
一个猜想突然用上蝙蝠侠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