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宁茗欢恍惚一阵,看向挂在衣帽架上那件散发着檀木香的羊绒大衣,才意识到护士说的人是宋逸臣。
她本能开口解释:“那不是我先生。”
护士一副明悟模样:“噢,您这么年轻,应该也还没结婚,是男朋友吧?”
“……”
宁茗欢也没了多解释的想法,索性闭嘴。
她手机已经没电,问过护士才知道她昨天情况不算乐观,在医院睡了整夜。
所幸现在烧也退了,挂完这瓶水就可以出院回家。
等换下身上的病号服,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宋逸臣的联系方式。
但医药费和衣服肯定是要还给人家的,当面道谢也有必要,这可怎么处理?
想了想,宁茗欢先拿了外套,打算回去之后再问问高中时的同学。
但打车回到家,她却看见本该在公司的盛裕哲坐在沙发上,一张脸冷得能拧出水。
宁茗欢自顾自上楼,手腕却被他箍住。
她这才发现他眼眸通红,下颌也冒出了清浅的胡茬,显然是一整夜都没睡。
“昨晚,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