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裴行之一怔,待看到她清透的目光时,明白她是在带着答案问问题。
于是他也就觉得没什么好瞒的,如实说:“他是我师兄,我与既白栖迟都受过他的教导,七年前,他退出了宗门。”
“为何?”闻梨问。
裴行之微微摇头,“不知。”
闻梨想了想,又问:“你每年都来这,只是为了来见你师兄吗?”
说完,她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似乎有些冒昧,连忙补充:“我就随口一问,你可以不说。”
裴行之道:“现在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除了看望师兄外,我还要将药师兄给无忧炼的药带来。”
闻梨忍不住疑惑,“谢无忧到底生的是什么病?”
药玄不是中州最厉害的丹师吗,怎么裴行之治不好,谢无忧也治不好。
裴行之:“我不知。”
闻梨看着他,忽然想笑:“左一个不知,右一个不知,裴行之,你要不改名叫裴不知吧?”
这只是一句玩笑话。
但裴行之却认真想了想,“这个名字是师父取的,要改名的话,需要先问他的意见。”
闻梨:“……”
她看着他一本正经呆呆愣愣的模样,嘴角都压不住了。
“裴行之,你怎么这么可爱。”
裴行之顿了顿,问:“有吗?”
闻梨看着他,笑眯了眼。
正在这时,廊下有人喊:“裴公子,云公子找你。”
闻梨转头看去,是小桃。
她对裴行之说:“你去吧,我也得回去吃药了。”
裴行之没动,闻梨看向他,“怎么了?”
“谢谢你。”
“嗯?”闻梨疑惑。
裴行之仰头看了一眼头上硕果累累的梨树,一道细微的灵力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