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届靠你们,我在后方丹药管饱。”
“你不想拿第一吗?”闻梨好奇问。
云既白:“第一又不是谁都能拿的,若是比丹术,我肯定能拿第一,武试第一还是算了吧。”
“那你觉得这一届谁能拿第一?”
“小师叔吧。”云既白想了想,又说,“你也有可能。”
闻梨:“你觉得我能打过裴行之和孟昭?”
云既白微微挑眉:“那谁说得准呢,我看你天天找栖迟他们练剑比试,那么刻苦,总该有些收获才是。”
“收获肯定有。”闻梨眨了眨眼,笑道。
云既白点了点头,看向远处,忽然又问:“那你和小师叔准备何时结契?”
闻梨一惊:“你怎么也如此八卦了?”
“不是八卦。”云既白指了指那道身影,说,“小师叔从前孤僻寡言、独来独往,因为你,他才成了如今敛去冰霜、温润和煦的模样。”
“他虽不善言辞,但他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从最开始他特意拜托我送你回落雪之巅,问我要灵土只为满足你种菜的心愿,再到后来他为我师父做苦力送你灵花,以及他对你的一路相护,最后甚至直接弃了自己坚守了十多年的道途,这些都是他对你的真心。”
“当然,我知道你也为他付出了很多,你们一路走来是互相扶持,相互付出的。”
“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小师叔人虽然老成,年岁却也才二十而已。”
云既白看着闻梨,说:“他很在意你,在意到有些不安,甚至于是小心翼翼,这一点我想你也明白。”
“我明白。”闻梨垂眸,声音细小。
裴行之贴在她耳边说的“我有些难过”在她脑中回荡。
她想,如果不是真的不安到了一种地步,以他的性格,是很难主动说出他很难过这种话的。
云既白见闻梨表情似有些晦暗,缓声说:“我也不是想逼迫你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想法,你若是觉得不开心了,便当我没说过吧,这些丹药当做我的赔罪。”
闻梨看了一眼云既白伸出的掌心中躺着的精致瓷瓶,从其中隐隐逸散出的气息便能察觉出这两瓶丹药品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