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稚京胡乱的转了一圈,最后盯紧了敞开的窗户,一双小腿麻溜的就爬了上去。就在她准备一跃而下的时候,衣领被一双大手抓了回来。
傅时弈像看小孩,无奈,“去床上,盖好被子别下来。”
周稚京刚躲进去,外面就进来几位老师,他们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沉浸在傅时弈的被窝里。
好香啊,他的床那么干净,软软的,就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很安心。
仔细回想,从小到大,无论自己闯了什么祸,傅时弈似乎都会挡在她面前。
屋内突然安静,周喻掀开被子。
“他们走了么?”周稚京探出小脑袋。
“不然?阿弈要跟着过去办理手续,正好需要校长签字。”
周喻说完,盯着她躲在被褥里的样子,抓耳挠腮,“我就奇怪了,你给阿弈下蛊了?他有洁癖,从不给别人上他的床,我当兄弟这么多年,都没碰过一下,你就这样水灵灵的钻进去了?”
“手续,什么手续?”周稚京急出了眼泪。
这个傻子,她最关键的那句话还没说出口,他怎么能走!
她跌爬着下床,跟着追了出去,可外面早已没了人影,只有傅家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外,管家爷爷还在收拾东西。
“傅时弈!”她朝着远处喊了声,没人答应,她又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却也没人接听。
自己还是错过了么?
周稚京鼻尖一酸,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她委屈的站在阳光下,抹眼泪。
不明所以的同学经过,都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周喻刚在校群说,校花把明大校草抛弃了,这会儿就哭了?”
“我勒个惊天大瓜,她被甩了?”
“等等,我敲,那个人是谁,迎面走来的是谁?”
······
周稚京哭得伤心,为自己的死,也为傅时弈的再次离去。可她眼前一黑,炽热的光照突然被什么挡住。
她刚抬头,就看见傅时弈撑着一把黑色的遮阳伞挡在她身边,不言一语,却满眼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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