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傅时弈想到周稚京无数次厌恶排斥他,让他离远点的那些眼神和话语,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他试图推开怀里的女孩,手却在空中顿住,最终无力垂下。
傅时弈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周稚京,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是你说的,让我离你远点,滚、得、越、远、越、好。”
最后一句是周稚京的原话,还是伤他最深的话。
傅时弈眼神一沉:“你是不是觉得,我傅时弈就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心情好了逗两下,心情不好就一脚踢开?现在呢?是跟明晏那儿碰了钉子,又想拿我寻开心?”
“不是!不是的!”
周稚京听他这样说,心急如焚,生怕他再次离开。
上辈子错过一切的恐慌漫过心头,她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在傅时弈紧抿的薄唇上,快速地用力地亲了下。
“吧唧!”
一声响亮的亲吻。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惊呼。
傅时弈彻底僵住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心跳如擂。
周稚京亲完,自己也脸红得快要爆炸,却仍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放。
她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以前是我蠢,看不清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傅时弈,对不起,你别推开我,别不要我,好不好?”
在她和明晏谈恋爱三年里,傅时弈真的做到了完全消失,哪怕是逢年过节,周家与傅家走动频繁,他也休假回来,却都是回到外婆家那边过年,跟她连面都不见。
到底要多伤心,才能牢牢记住不再出现,哪怕是过年,宁愿独自去外地的外婆家,也不肯回来与她见一面?
周稚京又想哭,又心疼。
傅时弈看着她那双盛满了泪的眸子,心软得一塌糊涂。
可他不敢轻易相信。
傅时弈别开脸,嘴硬道:“周稚京,你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我不委屈!”
周稚京急切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傅时弈,你看着就好!我一定会让你看见我的真心!”
她忽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