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手机拿起又放下。”
“奶奶是过来人，看得明白……”
周稚京垂眼，看着杯中氤氲的热气，不想听这些。
重来一世，她看清了很多东西，也决意要走一条不同的路。
明晏对她来说，只是过客。
她抬起头，对上奶奶殷切的目光，不忍心直接打破老人的期望，只能勉强笑了笑。
明奶奶从她的回避里读懂了什么，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拍拍她的手背。
她慈爱道：“好好，学业重要，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奶奶不多嘴，只要你们都好，奶奶就高兴。”
周稚京顿了顿。
她今天同意过来，不仅是为了看望明奶奶，也是为了把话说清。
周稚京轻轻握住奶奶粗糙温暖的手，眼神温柔：“奶奶，对不起，我和明晏没有可能了。”
明奶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带着无尽的失落。
明奶奶拍了拍周稚京的手背，低下头，喃喃道：“好好，奶奶知道了，是明晏那小子没福气……”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
正好明晏端着洗好的葡萄从厨房出来，感受到异样的沉默，有些疑惑。
“奶奶，怎么了？”
“没什么。”
明奶奶迅速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掩饰着眼底的湿润。
“就是想起点旧事，来，京京，吃葡萄，可甜了。”
周稚京配合着拿起一颗葡萄，食不知味。
又坐了一会儿，她起身坚决告辞。
明奶奶虽不舍，却也没再强留，只是再三叮嘱她要常来玩。
明晏立刻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不用了，路口就有公交，很方便。”周稚京下意识拒绝。
“我送你到车站。”明晏的态度却很坚持。
周稚京不想在奶奶面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