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电影在演什么,已经没人关心了。
直到影片结束,灯光亮起。
满地狼藉的爆米花。
周稚京气喘吁吁,唇瓣微肿。
她这才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爆红,几乎把脸埋进傅时弈的胸膛。
傅时弈耳根也泛着不易察觉的红。他搂着周稚京,从容地离开了放映厅。
看完电影后,周稚京的心情似乎明朗了许多,暂时将那些烦恼抛在脑后。
然而,情绪的大起大落,还是让身体发出了抗议。
回到家后不久,周稚京就开始觉得头晕乏力,浑身发冷。
傅时弈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她发烧了。
傅时弈眉头紧锁,立刻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拿出手机走到客厅,拨通了顾喻的电话。
“喂,阿奕?”
“找个信得过的医生,立刻来我公寓一趟。”傅时弈的声音透着严肃。
“医生?怎么了?你受伤了?”顾喻立刻紧张起来。
“不是我,是周稚京,她发烧了,要快。”傅时弈催促。
“她病了?好好好!我马上联系!”
顾喻一听,不敢耽搁,立刻应下。
不过半小时,顾喻就带着一个提着医药箱,看起来十分干练的中年女医生赶到了公寓。
医生仔细给周稚京做了检查,量了体温。
“三十九度,高烧。”
医生皱眉,“有点严重,输液退烧快一些,也能补充水分和电解质。”
傅时弈脸色沉重:“好。”
医生熟练地配药,给周稚京手背上扎针输液。
周稚京烧得有些迷糊,只是蹙着眉,难受地哼唧了两声。
傅时弈一直守在床边,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眼神片刻不离。
顾喻在一旁看着,大气不敢出,心里其实在默默吐槽。
只是输液而已,傅时弈紧张的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