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周稚京拼命地考虑接下来的办法。
直接上门硬闯?只会被保安扔出来,坐实纠缠的罪名。
打电话解释的话,对方根本不会接。
发邮件也无异于石沉大海。
周稚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必须见到秦瑜,当面澄清。
周稚京尝试通过各种渠道联系秦瑜的助理秘书,甚至动用了傅时弈的一些人脉旁敲侧击,得到的回复都是秦总很忙,没有时间。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直接接触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两个从大楼里出来的员工低声交谈。
“秦总今天脸色好差,听说又头疼得厉害,下午的会都推了。”
“是啊,老,毛病了,一忙起来就犯,看她疼得那样真遭罪……”
头痛症?
周稚京心中一动,猛地想起了。
她父亲几年前也因为高强度工作,患上了严重的偏头痛,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见好。
后来还是一位隐退的老中医,开了个祖传的方子,只喝了一次,十分钟后就不疼了。
从那之后喝了半年,竟然神奇地再没犯过。
她当时还特意跟母亲学了怎么熬制那个药,因为工序有些繁琐,药材也需要特定搭配。
周稚京立刻驱车回家,翻箱倒柜找出那张泛黄的药方,又跑去中药房按照方子抓了药。
回到家,她系上围裙,守在厨房,严格按照步骤熬制。
浓郁苦涩的药香弥漫在别墅里。
傅时弈回来时都愣了一下。
得知原委后,他没有多问,只是默默挽起袖子,帮她看着火候。
药熬好后,周稚京用保温壶仔细装好,再次来到了飞云科技楼下。
她没有再试图闯进去,只是安静地等在停车场秦瑜的专属车位附近。
天色渐晚。
终于,秦瑜那辆低调的车驶入了停车场。
秦瑜从车上下来,脸色比白天看起来更加苍白疲惫。
她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