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瓶药水输进去,慕池序的胃终于不痉挛了。
他人已经完全虚脱了,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矜贵傲气。
两眼无神地躺在床上。
私人医生吩咐管家道:“二少爷现在还比较虚弱,我先给他输点葡萄糖,五个小时之后再给他吃点流食。”
“另外他背上的伤也比较严重,肋骨虽然被接上了,但最好卧床静养几个月。”
“好。”
管家一一记下,而后送走了医生。
医生前脚刚走,仁叔就推着慕瀚文进来了。
慕池序眸光攒动,想要起身。
“爷爷......”
仁叔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二少爷,你好好休息,别乱动。”
慕池序只得又乖乖的躺好了。
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受过最重的伤。
骄傲的小孔雀已然变成了小瘟鸡。
他略有些期待的看向了轮椅上坐着的男人。
他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他该关心一下自己了吧?
然而慕瀚文的脸上依旧只有冷漠。
“这么低级的圈套你都中招了?”
质问声传来,慕池序攥了攥身下的床单。
“对不起爷爷,是我疏忽了。”
“你不是疏忽,是愚蠢。”慕瀚文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乱交狐朋狗友,你以为那些人巴结你是为了什么?”
慕池序咬着唇瓣没有说话。
仁叔赶紧打着圆场,“二少爷,你别往心里去,家主也是担心你,毕竟要不是那个何墨报了警,你都不知道被段家人带哪去了。”
“警察刚刚也来过了,他们调查清楚了,段睿的父亲去香江跟人对赌,输了十几个亿,家产全都赔光了,现在还躲在国外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