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男人抬起了头，没什么表情。
一瞬间，观众都不知道是冷脸的姜凛吓人，还是这个陌生的杀鱼男吓人了。
窦阿姨瞧了瞧几人，嗔怪地走了过去。
“怎么弄成这样？别吓到客人了。”
一边收拾着地上，窦阿姨一边回头朝着父女俩抱歉的道：“我们家负责做今年海祀宴的腌鱼干，太忙了，厨房就有些乱，你们别介意啊。”
姜念念摇了摇头，笑道：“没关系的姨姨，念念不怕的。”
杀鱼而已。
又不是打针。
她才不怕。
窦阿姨端起了一盆清理干净的小鱼走了出去。
“还是去院子里吧，干净点，念念，你就负责把调料什么的倒进来就好了。”
“好呀好呀。”
姜念念欢快的答应了，卷起袖子就想干活。
身后的姜凛早就把眉头皱的高高的了。
他向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此刻闻着又腥又臭的鱼味，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低头看看小崽子，她已经拿着搅拌调料的勺子蠢蠢欲动了。
她就不嫌脏吗？
下一秒，一双胶皮手套就放在了他面前。
窦阿姨张了张嘴巴，似乎有些怕他，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姜先生是吧，就麻烦你把鱼清洗干净后递给念念了。”
姜凛心想，什么活还要他来干？
声音刚滚到喉间，就瞥见了小崽子满是幽怨的双眼。
“爸爸，别想偷懒哦。”
姜凛反驳，“我怎么可能偷懒？是这手套太脏了！”
窦阿姨更局促了，“家、家里就这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