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行。”盛宴年把一份文件批好，发现平常直接坐到他对面的顾远乔此时坐在沙发。吃的也被放在了茶几上。
盛宴年起身走到顾远乔对面，才发现那人还是一贯漫不经心地笑着，甚至看到自己的时候眼底还有些疑问。只不过很刻意。
“你怎么了？”盛宴年皱着眉问。
“嗯？没什么啊，怎么这么问？”顾远乔不明所以。
“...需要我拿镜子给你照照让你看清楚你现在的脸有多惨白吗？”盛宴年边说边认真打量，发现顾远乔的裤脚有些灰尘，上衣也多了些不自然的褶皱。
“....”顾远乔被说的一愣，随后苦笑，也不强撑着了，往后靠在了沙发上，“有这么明显吗？”
“到底怎么了？”盛宴年追问，总不至是太过招恨，终于有人来收拾他了吧？
“没什么，脚扭了而已。”顾远乔随意说道，“桌上有你想吃的，草莓慕斯和杨枝甘露，自己去一旁吃去。”顾远乔显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盛宴年气笑了。他算是发现了顾远乔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每次在他身上发生什么意外好像都不在意。
脚扭可大可小，但不管怎么样是会痛的吧？是会的吧？说一下痛会死吗？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维持那破面子？
“你干什么？”顾远乔对情绪的感知很敏锐，都不用盛宴年说什么，他就察觉到自己对面的人气压很低。他想了想，说了一个自己的猜测，“你不喜欢吃杨枝甘露？”反正草莓慕斯应该是喜欢的。
“....”盛宴年闻言笑了笑，但顾远乔并没有放松警惕。这小子不会仗着自己现在跑不了暗算他吧？
盛宴年没去管顾远乔在心里怎么嘀咕他的，他把桌上的甜品挪到角落，让后坐到了桌面上，离顾远乔不远。
“你...”顾远乔没理解这是在干什么。
“扭到哪边了？”盛宴年声音很沉。
“...右边。”顾远乔好像知道了盛宴年要做什么，他有些犹豫。他或许应该起身走掉的，但是盛宴年看着他，他不自觉地手缩了一下。
“把右脚给我。”
顾远乔咽了一下口水，他不想那么做。只是扭了一下脚而已，又没什么大事，太过了吧？而且他们关系应该还没好到可以互相关心的程度吧？
盛宴年看着顾远乔躲闪的眼神就感到窝火，但这还没完，顾远乔还悄悄地往后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