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还没送到，不和谐的电话就响了。
“....”是顾远乔的，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来电显示陌生号码。这是工作上的手机，一般即使是陌生来电，估计也是某张给出去的名片被使用了。
没等盛宴年说什么，顾远乔就把手机拿起来接通然后坐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
“喂？”一开口就是熟悉的调调。
盛宴年没吭声，他没去听顾远乔具体和对方说了什么，只知道好像称呼对方为“肖总”。
顾远乔好像全然忘记现在是什么磨样，身体松弛地靠在沙发背上，空余的那只手肘撑着一旁的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卷动着假发。因为瞧着二郎腿，裙摆往下滑，露出了没被丝袜包裹的大腿侧，隐隐约约好像还能看到圆润的屁股。脸上习惯性带着笑，眼睛却一点波澜都没有，说着普遍的官场话和对面打哈哈，就只听而言，显得真诚与重视。一切都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对方觉得太过太假，又不会觉得被看轻。
于是刚刚还一副知心大姐姐的形象瞬间变了，这简直就是个一早就流连在花花世界还很娴熟的援交女。
不过，他好像确实对顾远乔这副模样更感兴趣。
顾远乔没聊多久，挂掉电话后就把手机静音了。而被那通电话一打岔，他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羞耻感。床上情趣而已，没什么。
顾远乔扭过就看到了盛宴年，别有用心地笑着。他嘴角一抽，感觉对方又要憋什么大招。果然，开口一句“学姐”就把他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学姐”盛宴年笑得不怀好意，“原来传闻都是真的啊~”
“...什么传闻？”顾远乔配合他演下去。
“我身边的人都说学姐你在外面做援交，找干爹。”
“....”靠。顾远乔咬紧牙关，忍着不骂出声。
“学姐不说话？”盛宴年继续添油加醋，“那就是默认了？刚刚电话里的肖总就是你的干爹吗？”
“是又怎么样？”顾远乔很快就调整好状态，虽然他没玩过这种奇怪的情景plya，但装模做样编故事谁不会？“和学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劝你少管大人的事，小弟弟。”
盛宴年没理会顾远乔的挑衅，心里还有点惊讶于对方这么快就接受良好。
“学姐你一个晚上多少钱？”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