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等周遭没什么人,也没有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后,盛宴年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
一没了烦人的家伙,盛宴年就想找找看顾远乔在哪儿。
结果他一个人闲逛似地走了一小会儿,才在一处比较靠里的餐点位看到了顾远乔,还有一个碍事的人。
‘奚温文?’盛宴年皱着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地躲在了一个柱子的后面,卡了死角,‘他们两个怎么搅和在了一起?’
可惜离得还是有些距离,加上环境声音不小,盛宴年听不清两人交谈了些什么,只能看到顾远乔带着笑意的嘴张开合上了好几回。
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奚先生的这个想法很有趣,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启发。”顾远乔颇为赞赏地朝对面的男人道。
“顾总谬赞了,这只是我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根据目前的条件其实很难完成那些器械。”奚温文谦虚道。
奚温文一老远就看到顾远乔落单,想着来碰碰运气交谈一番,没想到顾远乔比自己想得要好接近得多。
百闻不如一见,这顾远乔也没有他大姐说得那么有心计。到底是外行人,听不懂自己刚刚的理论是多么天方夜谭。
“哈哈”顾远乔轻笑一声,像是反驳奚温文的自谦,“奚先生年纪轻轻能有这种想法已经很了不起了,和你一般大的同龄人很难会想为人类医疗做贡献。光是这份决心,就足以让很多人佩服。”
“这,”奚温文不好意思似地低下了头,“我家毕竟是从业这方面,有时候听我姐姐的谈话,听多了也就有了些不成熟的想法。”
“我相信奚先生未来的成就一定会让奚氏更上一层楼。”说着,顾远乔用红酒杯朝奚温文面前举了一下。
“哈,估计很难。”奚温文回敬的同时,苦笑了一番。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顾远乔也如对方所愿,好奇“难”的原因。
奚温文面露纠结,最后也还是吐露了心声
“虽然现在外人眼里奚家和盛家无异,但盛家的家底终归是比我们要来得厚。种种原因下,我们很难再有进一步的发展。”
“哦?”顾远乔挑眉,惊讶道,“可盛家与奚家并没有竞争关系啊。”
“可S市总归就这么点地方,此消彼长呀。”说罢,奚温文还叹了一口气,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