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远乔果然如盛宴年所料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主要是两人都很默契,闭口不提对方和自己的“失态”。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太过直白反而失去了味道。
一大早盛宴年就敲响了顾远乔房间的门。
“进。”门内传来顾远乔的声音。
盛宴年打开门,顾远乔已经穿好衣服规矩地坐在床边缘。
“洗漱过了?”
顾远乔照例给了对方一个白眼,他只是脚受伤了,不是半身不遂。
看顾远乔这幅摸样盛宴年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他旁边把手伸出来:“走吧,顾总?”
顾远乔听得刺耳,总觉得盛宴年说得是“少爷”二字内涵他,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着走到了楼梯口。
盛宴年没多说什么,自然而然地侧过身想要把顾远乔横打抱起来,顺手地像是做了千百次。
一个晚上过后已经恢复精神的顾远乔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昨天盛宴年就是这样抱着自己上楼的,那时候顾远乔还没调整好心情跟个木偶似的任盛宴年乱来。眼下提出拒绝又好像太过欲盖弥彰。
而顾远乔卡壳的时候盛宴年就已经把人给抱起来了,怀里的人身子僵硬,面色也有些不自然,手放在胸前,很是无措的样子。
看得盛宴年有些新奇。
两个人的动作都很规矩,正经地看不出是否有私心。
楼梯不长,很快就到了一楼,盛宴年把顾远乔放下。
“就不能买个拐杖吗?”顾远乔提议道。
盛宴年没有直接拒绝:“拐杖太麻烦了,上下楼梯也不是很安全。”
听完顾远乔沉默没再问,知道盛宴年是怎样一想法了。
轮椅就放在一楼,顾远乔坐上后盛宴年推着去餐厅,两人沉默地吃完了早饭。
顾远乔不清楚盛宴年怎么想,反正他是感受到了久违的尴尬。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某人好像比一开始把自己看得更紧了?但他没感受到盛宴年对自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