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有点黏糊：“回来了啊。”
“嗯”盛宴年也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怎么不回房间睡？”
顾远乔坐直了身子，脑袋重新运转了一下：“今天还有些工作没做完。”不能那么早睡。
“你...这时候一直都这么忙吗？”盛宴年没忍住开口道。
“看情况吧”顾远乔无所谓道，“毕竟今年刚回国要处理的事情肯定比以往琐碎，不过快结束了。”
“哦，那挺好。”
“嗯。”
两人之间又剩下了沉默，顾远乔私底下话本来就没有很多，眼下思绪还没回拢，脑子里慢慢盘算着等会儿的待办事项。盛宴年则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顾远乔这么累了即使圣诞那天有空也一定想在家里休息吧？
“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顾远乔看到盛宴年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摸样，调笑道，“小盛总不会比我还忙吧？”
顾远乔的笑平日里或是深藏不露，或是装模作样与诱惑。还是第一次，盛宴年觉得顾远乔的笑容有些惨淡。
‘累成这样了吗？’
“不..”盛宴年卡了一下，“我...”
“嗯？”盛宴年面对他欲言又止的时候实在少见。
“那个，你，你圣诞那天有空吗？”盛宴年慢吞吞地把话问了出来。
“....你要约我出去吗？”顾远乔话刚说出口也是觉得自己脑子抽了。
果然，盛宴年一听就矢口否认，情绪激动的生怕人误会。
“不是！”许是知道自己太大惊小怪了，盛宴年连忙找补，“你，你先说你有没有空。”
顾远乔了然，背靠上沙发，又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得先说说找我什么事，我才能决定我圣诞那天有没有空。”
这是实话，在他的规划好的工作中，他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开的。但要空出一两天的时间挤挤还是做得到的，就是看盛宴年的事情对他而言有没有这个价值了。
盛宴年和顾远乔两人再次僵住，都不想先说自己的答案。
这样互相“憋气”了几分钟，盛宴年先缴械投降。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