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年笨拙地伸出舌头去试探对方的唇,顾远乔很自然地放他进来。
双唇紧贴,两人的舌头轻轻缠绕着,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这是他们第一个温柔的吻,一个不是因为欲望而诞生的吻。
雨砸在两人身上,留下了怎么也消散不掉的水痕。
顾远乔没有吻很久,盛宴年看着他,还有些悲伤的眼睛,声音有些发紧:
“...为什么吻我?”
顾远乔双手捧住对方的脸:“我醉了...”
“你骗人。”
“....”顾远乔沉默了一会儿,“我没有骗你,我喝了很多酒,会醉是正常的。”
“那你酒醒后会忘记是吗?”盛宴年不知道自己这种名为“委屈”的情绪从何冒出来,他想要顾远乔记住这个吻,这个让他心颤的吻。
“....大概吧。”
“....”他盯着顾远乔略带悲悯的眼,有些发堵——顾远乔凭什么不记得?那一瞬间的失序又凭什么只有自己知道?明明是他先吻自己的。
盛宴年有小脾气了,但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更不可能跟个无赖一样去要求醉鬼不许忘记。
于是他报复人的手段又变成了“欺负”手里的东西。
他把顾远乔重新推回沙发上,一边套弄起顾远乔的性器,一边吻上了顾远乔的下腹。
“哼...”顾远乔舒服到发出一声轻哼。
盛宴年吻的地方离三角区很近,下巴被长在最上边的一些短阴毛刺中。当然,他并没有想要去探索那片区域的想法,所以吻到一定地方就抬起了头。
他跪坐在顾远乔的两腿之间,离性器很近。只要他想,随时能低头含住。
盛宴年将一只手放在顾远乔的大腿上,打量着顾远乔的性器。
其实他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或者说这么近距离地看过。
顾远乔的性器算男性里长得比较优秀的了,形状也不奇怪。颜色比自己的要来得淡一些,凸起的青筋倒是一样分明。
经过之前的一些刺激,铃口出已经分泌出了一些透明液体,他似乎能闻得到若有若无的腥甜味。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