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也间接触摸到了另一种青春的可能性——一种充满喧闹、选择和广阔未来的可能性。这种感知并不让他感到嫉妒或失落,反而生出一种淡淡的、近乎守护般的欣慰。
周扬终于说完了他的宏伟蓝图,一口气喝光了瓶子里最后一点酸梅汤,满足地叹了口气:“行了,不耽误老板做生意了!叶知微,走了走了,还得回去赶素描作业呢!”
叶知微点点头,拿起柜台上的画册,对沈照野轻轻颔首:“谢谢老板,我们先走了。”
“嗯。”沈照野应了一声,目光在叶知微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道:“路上小心。”
铜铃轻响,玻璃门开合,带走了满室的年轻喧嚣。小铺重归寂静,只有西斜的阳光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夏日的活力余温。
沈照野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继续手中的活计。他转头看向窗台,那盆薄荷草在夕阳下舒展着嫩绿的叶片,生机勃勃。他走过去,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其中一片叶子,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
他失去了一只猫,失去了一段无可替代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