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乔疏白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说我儿子不会说就不要说可是故意的。有谁家的姑姑说这样埋汰侄子的。”
谢娇在一众人面前丢了好大一个脸,站起身来擦着眼睛就往家里冲去。
桑妮见状,体贴道:“谢娇。”赶紧追了上去,跟着一起跑进了谢家。
乔疏也懒得搭理她们,看着眼前鼓着眼睛的谢成道:“把团子给我,以后离我儿子远点。”
谢成没有把团子递给乔疏,反而转身抱着团子来到刚才自己写字的地方,用一张草纸擦着团子屁股下面裤子湿了的那块地方。
围观的人见了刚才的小插曲,纷纷议论起来。
“这谢娇连自己的侄子都不认识?之前不是传言都是她带的吗?”
“姑娘家家的,心都野了,没看见她一天到晚的到桑家玩嘛。”
“这乔疏看着不傻,你们说会不会是谢家苛待了她,怎么她一和离就不傻了。”一个不明情况的楞头小子说。
旁边的人拍了一下他后背:“瞎说什么,乔疏自己说的头给磕到又好了。”
“这孩子也不傻,你们看,他还在拿毛笔画画呢。”
团子哭了一阵就不哭了,反而把玩起桌子上的毛笔来。那拿毛笔的姿势就像握着一条鱼。
但是从来没有写过字,只看过人家写过的人却认为这姿势真美真帅,两岁还不到的孩子就这般儒雅,好想自家拥有一个这样的孩子。
其实团子完全是模仿乔疏写字的姿势。
对面的谢东看着握着毛笔嘴巴念念有词的团子,心里好奇他在干什么。
其实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在模仿乔疏平时用毛笔记账的样子。每当乔疏写字的时候,便会边念边写。
谢东把脑袋探了过来看着团子,结果一个不察,团子用拿起来的毛笔在他脸上画上了一条黑色的墨汁。
谢东被突如其来的墨汁冰的一个激灵,整颗脑袋缩了回去。团子却好奇的一会儿看看毛笔一会儿看看对面人的脸,一张嘴奇怪惊讶的合成了一个O型。
然后转头看向正在为他擦拭裤子的谢成,也想给自己的爹爹画上一条。
谢成偏头躲了过去,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