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换药的谢成只好自己用一只手慢慢的解开手臂上的白布,然后掏出药罐子涂抹起来。当他要用白布缠绕的时候,却是怎么都做不到,最后只好作罢。
翌日,谢成打开房门,叫住要往外面走的谢娇。
在谢家,一天只吃两餐,谢娇不会在清早准备任何吃的东西。
“你这么早去哪里?”
谢娇被谢成喝住,昨晚上的气又叠加现在的气,心里早就不舒服了。
“我去桑姐姐家,她家今天要把水田的田垄堆高些,我去帮忙。”
谢成一张脸有些阴沉:“不是要把自己养的白白嫩嫩的好嫁人吗,怎么,这会儿不想了。”
“你管得着。”谢娇嘟起嘴巴。
谢成:“今日你哪里也不准去。过来给我上药。”
说完坐了下来,眼睛瞪着谢娇,满身威严,满眼寒霜。
谢娇憋着气不敢违逆,只好走到谢成身边:“到底涂哪里?”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谢成也憋着气要治一治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厉害,完全被人控制了,一天到晚只想着嫁人的妹妹。
以前不在意不存心,如今细细想想,觉的情况有点不对,太不对了。
他从那个被两条凳子搁起来显得有点高贵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罐子,要递到谢娇的手上。
谢娇一看这东西就知道不是自家的,一边接一边说:“我才不要碰傻子给的东西。”
一个递过来,一个突然把手往后一缩,嘭的一声,小罐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碎了。里面的像糊糊一样的药膏粘在地上。
两个人都傻了。
谢成再也掩藏不了他的火气:“滚!”
谢娇还没有看过谢成发这么的火,一脚踩在那已经碎了的药膏上:“滚就滚!你就是猪油蒙了心!”然后回转头,马不停蹄的往外面跑去,瞬间没有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