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团子没事便会走进谢成的房间里来。之前还避讳房中的牌位对孩子的影响不好,可是来来回回几次后,大家也习惯了,随他出入自由。
团子玩累了,便会爬到谢成的床上来,四平八稳的睡在他的旁边。有时候躺着躺着便睡着了。口水随着嘴角流了出来。这个时候,谢成总会伸出自己的拇指为他揩掉那晶莹剔透的口水,心里软软的,看不够自己的儿子。
别的孩子有恋母癖,团子似乎有恋父癖。在谢成旁边睡着了一两次之后,便赖在自己爹爹床上不去跟娘亲和外祖母睡了。
“太子(挤)了,我要跟爹爹睡~”
夜深冷静,身边那充满朝气的柔软的一团使整个被子里暖烘烘的,谢成听着团子那均匀的呼吸声,整颗心都满满的暖暖的,睡得极香。
他喜爱着这样的未来,憧憬着这样的未来,却不再愿意见到自己的儿子叫别人一声爹,在别人的眼眉下生活。他的儿子太可爱了,就该享受完美的人生。
谢成不知道,他已经进入了不可控中,他的占有欲和享受欲再不想他在乎的人离开自己,自己离开他们。
一天,团子咚咚咚的不稳又挺稳的跑进了谢成的房间里。
“爹爹~云片糕~”然后塞了一片到谢成的嘴巴里,一片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外面传来男子的声音,这云片糕是他买来的?!
谢成竖起耳朵听着外面来人的声音,分辨出是李冬,顿时嘴巴里的云片糕不甜了。
外面正在说着话。
“乔疏,这是几家酒楼要的豆豉数量。东家说来吃饭的人都爱点上一碟来开胃。福堂酒楼的东家还往县里大东家递了话,说过段时间就知道那边的意愿。”
乔疏接过去一看,量有点大。
“我身边的工具有限,人员也有限,做不出这么多的豆豉来。跟福堂酒楼的东家说一说这批订单推后到三个月之后怎么样。”
“好,我去交涉,不过就是可惜了到手的买卖。”
“无妨。到时候有你卖不赢的时候。”
李咚嘿嘿一笑:“那时候,鱼塘我也不包了,跟着你干。”
这兴奋的声音听在谢成的耳朵里极其猥琐,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在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