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了,反抗了也无用了,爱咋咋地吧。
江行云赞许道:“这就对了,讳疾忌医要不得。”
说完,拿过一坛自制消毒酒精,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
他疼地身体瞬间紧绷,愣是没哼出一声。
硬汉啊!
真能忍。
洛九江咬着后槽牙,疑惑问道:“为何用酒洗伤口?止血吗?”
“可以洗去看不见的脏东西,大大减少伤口溃烂、化脓的几率。”
江行云拿出自制的缝合针,穿上自制的羊肠线。
洛九江的瞳孔又是一缩,“你拿针线作甚?难道……”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江行云就是把他的肚子当衣裳缝!
“啪叽!啪叽!”
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洛九江疼地咬紧牙关,有冷汗从那线条优美的肌肉上渗出来,在烛光下闪着柔光。
江行云忍住想摸一把的冲动,专心缝合。
在缝合到大腿根儿的时候,碍事儿了,只好扒拉开。
然后……尴尬了!
江行云忍不住在心里又吹了一声口哨,啧啧啧!
洛九江只想死一死!
这不是他的意思,是它自作主张,不听话!
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把自己当成一具死尸。
缝合好以后,上了一层外伤药,然后包扎。
绷带要穿过他的腰部,这就造成江行云像是拥抱他似的,脸都要贴在他的胸口了。
洛九江闻到了她身上的馨香,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
怎么回事?
心怎么也不受控制了?
赶紧在心里默念静心咒,才没让身体再给他丢人。
缝合完,江行云发现他的裤子被剪开,成了不规则的开裆裤。
不忍心让他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