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功力不够,变脸速度太慢,太生硬,显得有些狰狞。
很多定力低的吃瓜群众,眸中闪过嘲讽的笑意。
苏锦绣恨得牙根儿痒,只得道:“本宫理解,任谁知道自己是个弃儿,都会受不了的。”
江行云淡定自若地道:“民女还能接受,比锦绣公主拦在我大婚队伍前言之凿凿说我是反贼的女儿时,好受多了。”
苏锦绣:“……”
她觉得脸疼。
众人看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异样的玩味。
没人怀疑江凌天会撒谎,那也是一代枭雄,自称为帝,金口玉言。
如冯飞羽所言,他身为帝王,没必要为了江行云一个无关紧要的草民撒谎。
冯飞羽俊美的脸上都是嘲讽,“我很奇怪,无凭无据的,怎么就都信了呢?”
“噗嗤!”
巴图鲁笑了出来,“东穆的三法司断案,可不能如此啊。若是有人报案,说梦到刚出生时看到有人杀人,是不是就抓人砍头啊?哈哈哈……”
南云、西狄两国的使者没有说话,但也低头憋笑。
穆元帝一家和所有东穆人的神色都很难看。
难堪的同时,心里也有些困惑懊恼,是啊,怎么就凭孙锦绣一句话,就深信不疑呢?
苏锦绣眸光闪了闪,可怜巴巴地道:“行云姑娘,是本宫想当然推理错误了,都是本宫的错。
要怨要恨,你对着本宫一人来,千万别怨恨父皇、母后和太子了,好不好?”
这是暗指江行云对皇家有恨。
而且,以江行云的表现,也确实如此。
江行云心中一沉,辩白道:“锦绣公主过虑了,民女不会。”
这话穆元帝不信,眸光冷寒,暗藏杀机。
三个多月未见,江行云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江行云刚知道自己身世时,眸中似是燃着一团火,身上带着一股子愤世嫉俗的恨意。
而此时的江行云,镇定淡然,特别是那双眼睛,幽黑深沉,给人一种冷漠疏离、暗藏锋芒之感。
像是换了一个人,但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