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飞羽很庆幸自己及时赶了回来。
也庆幸欧阳凛上当,跟他进屋检查。
他这人皮伪装虽然逼真,但在强光下,接口处与真皮肤一对比,还是能看出差别的。
外头的火把亮如白昼,人又多,这么多眼睛找茬儿,很容易发现破绽。
将欧阳凛引进房间,烛光昏暗,他再做些干扰欧阳凛心绪的事,就顺利过关了。
门外有士兵禀报道:“将军,巴图鲁求见。”
冯飞羽穿上睡袍,不耐烦地道:“大半夜的,不见。”
巴图鲁吃了个闭门羹,却没有生气。
“中原的贵公子,就是爱假装个高傲冷漠。切!”
晃晃荡荡地回去了,痞帅痞帅的。
娜仁公主在房间里等着他,“三皇兄,您说,他们丢什么重要的东西了?至于这般紧张?”
巴图鲁往软榻上一坐,懒散散地往后一靠,道:“谁知道呢,反正不是一般的东西,说不定是八般、九般的东西。”
娜仁公主端起马奶茶轻抿了一口,“看欧阳凛咬住咱们不放的样子,应该是与边防有关的东西,会不会是布防图或者炸弹方子?”
巴图鲁不耐烦地道:“你这般好奇,怎么不问问欧阳凛?”
娜仁公主翻了个白眼儿,“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会告诉我?”
巴图鲁嗤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有自知自明啊?他看不上你,你还上赶着作甚?”
娜仁公主缓缓舔去唇边的马奶,色眯眯地一笑,“他看不上我不要紧,我看上他了。即便是嫁不成他,离京以前,我也要睡了他!”
巴图鲁并不看好,“他的武功可不低,你办不了他。”
娜仁公主晃着手里的马奶杯子,“草原上再烈的烈马吃了淫羊草,也会不管是马是驴的。懂?”
巴图鲁了然地嗤笑了一声,“背着人点儿,别丢了北戎的脸面,你可是公主。”
娜仁公主放下杯子,站起来,战意满满地自信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巴图鲁邪肆地一笑,“那就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