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还在一边放了一圈儿红枣、栗子、小芋艿。
洛九江将无法抱上炕，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行云流水般忙活。
他自己都不知道，眸中溢满了柔情和宠溺。
以前，不管江行云如何披头散发地拼命练功，如何狼狈，他都觉得她不食人间烟火。
现在，看着她亲手做这些，感觉她身上有了些人间烟火气。
他轻声道：“没想到，你做这些做的也很好。”
江行云拿出三只茶杯，放到茶盘上，“怎么？这很难吗？”
洛九江看着那茶杯，眸子眯了眯，“不难，你做起来这些来，很好看。”
江行云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这意思，我别的时候不好看？”
洛九江举手投降，叹息道：“你什么时候都好看。”
那表情，好像被迫无奈下的妥协。
江行云嗤笑了一声，将一盘子点心放到无法面前。
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护国寺出事了？戒色、戒荤他们呢？”
无法双手合十致谢，拿起一块栗子糕，“师傅圆寂前交代，让贫僧来找你。”
说完，小口小口地吃点心。
江行云不解，“就是没有武功，靠两条腿走到这里，最多也就一个月。
你怎么现在才到？还造成这个样子？”
无法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少年老成地叹息一声，道：“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