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让你们叫我呀?”
“你去问你家尊上去,问我们干啥呀?”
张子为没好气道。
大早上还要看他俩甜蜜,真是让不让人活了呀。
“好,我等会就去问他。”
没有吃早餐的沈云禾正好感觉到饿了,抓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气。
“正好,他叫你睡醒之后去找他。”
新安给她的杯子里添满水。
“对了小小现在怎么样了?”
宋以清将放着点心的盘子放到她面前,“好很多了,至少肚子已经不疼了。”
“你少吃点,等会菜就上来了。”
燕柠道。
“你们几人还没有吃?”
沈云禾抬起头疑惑道。
张子为非常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我们这不是在等你。”
沈云禾惊喜的抱住旁边的燕柠,“谢谢你等我。”
而燕柠嫌弃的将她推开,“手上都是油!”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
“怎么不谢我们呀?”
张子为道。
沈云禾伸手制止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有病吧,我说让你抱我们了吗?”
张子为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感谢不会对我们说吗?”
新安想起昨晚那道冰冷的眼睛,缩了缩脖子,“就算你敢抱,我们也不敢接受。”
沈云禾朝几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就谢谢你们几个等我吃饭了。”
沈云禾将每一根手指都擦的十分干净,刚想把手帕递给燕柠,就看见她宝贝似的将那个已经勾丝的荷包上落的渣子挑干净。
其他人也注意到这一点,张子为道:“你堂堂青川国公主不会连一个好一点荷包都买不起吧?”
燕柠将荷包放在身侧,看向张子为神色极其认真道:“这个荷包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我母亲给我绣的,而里面装着的是小白的毛。”
听到她这么说,张子为瞬间收起开玩笑的神色,就连旁边的新安也正经不少上扬的嘴角放下。
“小白是你自己养的猫吗?”
宋以清询问道。
“对,不过在八年前它就已经死了。”
燕柠手指轻轻颤抖,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而后这股悲伤转化为浓浓的恨意,“是被江家的那个人杀死的。”
”
他把小白的皮全部拔了下来,等我找到时只剩下肉。”
“他简直是畜生呀!”
新安猛得一拍桌子,声音震得茶水溅了出来。
“就算是死一百次都解不了心头之恨!”
张子为脸上气得微微有些扭曲。
宋以清咬牙不语,指节白,眼底却是一片风暴。
沈云禾的指尖顿了顿,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茶杯,温热的茶水也没压下心头的冷意。
她伸手拍了拍燕柠的后背,声音放得很轻:“他已经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在乎的东西了。”
燕柠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明亮的像是燃着一片火焰,“沈云禾,真的很谢谢你,谢谢杀了他。”
“不用谢,你们不是说我这是我为民除害嘛。”
“要是他们有什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