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京鹤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但张旭柯想,他在学校,谢京鹤应该不敢对他怎么样吧?
直到谢京鹤将他拽到无人的楼梯间,一记重拳狠戾地击到他侧脸上,强烈的钝痛感瞬间传入大脑神经。
张旭柯痛得闷哼了声,整个人都往后摔去,扶住墙壁才得以站稳,不至于摔倒这么狼狈。
谢京鹤大步往前两步,单手薅住张旭柯的衣领子,又是一记重拳,结实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鼓涨偾起,说不出的性感张力。
“兵器谱上那么多兵器你不练,非要练剑。”
“老子跟你商量做交易,你他妈转头就跟沈霜梨说我停你妈的医药费?”
“既然嘴巴不会说话,那你也别要了。”
拳头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到张旭柯的嘴巴上,肉体撞击的闷响声听起来分外吓人。
谢京鹤松了他的衣领子,张旭柯一下子便摔到了地上,嘴巴以及脸侧红肿,嘴角渗着血。
谢京鹤弯腰下来,攥着张旭柯的上衣,手背经络鼓起。
“哗啦”一声,谢京鹤扯下来一块衣服布料,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鲜血,痞厉的眉眼浮着戾气。
“下次再敢乱说话,老子就把你舌头拔了,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张旭柯睁大了眼睛看着谢京鹤,瞳仁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栗。
这人就是个疯子!
谢京鹤的疯感刷新了张旭柯的三观,他没想到谢京鹤在学校居然敢对他大打出手!
见张旭柯不说话,谢京鹤漫不经心地掀了掀唇角,语气讥诮,“听到没?傻逼。”
瞳孔中倒映着谢京鹤那张恣意俊美的脸,张旭柯眸底深处流出不甘心和愤恨。
他只不过是比他会投胎罢了!
见张旭柯不说话,谢京鹤歪了下脑袋,“嗯?”
张旭柯抬手抹了下嘴角的鲜血,倏地笑了出声,“我只不过随便说两句而已,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口头说说,沈霜梨就相信我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沈霜梨根本不爱你,她宁愿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