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后还会不会做噩梦。
时间悄然又过了三个多小时,外头的一缕晨曦透过落地窗倾洒进来,洒在谢京鹤的身上、眼睛上。
眼皮子传来轻微的温暖,谢京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一晚没睡。
茶几上的烟灰缸满是烟头。
谢京鹤站起身,去了健身房。
跑步、打泰拳、做俯卧撑……
额前发梢的热汗顺着下巴轮廓缓缓流下来,滴在结实的胸膛上,没入衣内。
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身躯上,八块硬括分明的腹肌在上面透出清晰的轮廓。
谢京鹤抬手随意地往后抓了一把湿发,露出锋利的眉骨,眸子黑润冷锐,身上肌肉充血鼓起偾张,周身充斥着野性荷尔蒙,看了让人腿软的程度。
两个小时后,谢京鹤从健身房出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地震动了声。
谢京鹤猛然看向手机,眼睛亮起,快步走向茶几,弯腰拿起手机。
发现不是沈霜梨发过来的消息,谢京鹤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
池砚舟打了电话过来。
谢京鹤接听。
“射击场玩枪去不去?”池砚舟快乐的大嗓门透过扬声器传出来。
“不去。”
谢京鹤嗓音沙哑,透着粗粝的质感,听起来很性感。
“事后?”
“后你妈的。”
人都跑了,还事后。
池砚舟:“……”
池砚舟试探性问,“吵架了?”
谢京鹤没再回,掐断了电话。
“嘟”的一声忙音响起,池砚舟拿开手机看了眼。
啧。
问句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