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来。
每个字似乎都是从牙缝蹦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那语气,听起来是恨不得杀了他。
谢京鹤的软肋就是沈霜梨。
应时序嘴角弧度渐浓,一股强烈的兴奋因子在心头上横冲直撞,他玩味地咬重字节,一字一顿。
“一、女、侍、多、夫。”
下一秒,应时序挂断了电话。
只要秘密在手上,谢京鹤一定会主动联系他的,他现在完全不着急。
耳边落下“嘟”的一声忙音,谢京鹤气得差点把手机给砸了。
再次拨打电话过去,但被对方挂断了。
“呵。”谢京鹤气笑了,眸底一片冰冷。
修长的手指滑动,谢京鹤打了另一个电话,“查应时序现在在哪。”
“五分钟查不到就滚蛋。”
谢京鹤有专门查消息的专业人员。
“收到,小少爷。”
那边火速挂断了电话。
谢京鹤从兜里摸出烟,点燃来抽,衔在指间。
饭桌文化上少不了香烟,所以谢京鹤去谈生意的时候会备烟在身上。
大概四分钟后,手机铃声响起,谢京鹤接听,薄唇间吐出丝丝缕缕的烟雾。
因为抽了烟,嗓子带上了点哑意,“说。”
“小少爷,应时序今晚要去聚餐,目前是正赶往澜宫。”
谢京鹤当即启动车子。
应时序将车子停入停车场,之后便步行前往澜宫。
天边又下起了雨,愈下愈大,愈下愈烈,闪电划过苍穹,响起震耳欲聋的雷声。
大颗大颗似黄豆颗粒大小的雨水砸落下来,砸在坚硬的地面上,转而支离破碎,往四周溅开水花。
应时序撑着一把黑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