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上药。
随后,谢京鹤又给被子盖回去,在绵软蓬松的被子下,轻握着沈霜梨的手。
后半夜,沈霜梨复烧。
眼泪吧嗒吧嗒地流出来。
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颤抖地呢喃道,“谢京鹤不要……”
“不要……好疼……”
谢京鹤心疼坏了,轻拍着被子,轻声哄道。
“好,不要,不哭了不哭了。”
谢京鹤指尖轻轻地拭擦去女孩的眼泪,“不哭了好不好?我们不做了。”
本来是安抚性的话,本来是温柔的动作,岂料,沈霜梨哭得更凶了。
指腹轻蹭过她的肌肤,沈霜梨身子发颤。
碰一下,颤一下。
谢京鹤眉头锁得很紧。
她在害怕他。
即便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也就是说她对他的害怕深深地刻入了骨髓里。
谢京鹤一直在哄。
但难哄。
她哭不停。
私人医生连夜又被通知赶过来了。
看到自家少爷寸步不移地守在床边,自己没法给人看病,于是说道,“少爷您让一让,我给沈小姐看看。”
谢京鹤闪开到一边。
床上女孩的哭声便渐渐地停了下来。
“……”谢京鹤脸色僵住,眸色很冷。
刚才怎么哄都哄不好,他一闪开就自动好了。
私人医生看了下沈霜梨的情况。
高烧,情况比较严重,还吃不了药,只能打点滴。
“要多久才能退烧?”谢京鹤压着声音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