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颀长的身躯完全笼住了女人纤细的身影,从身后看去,带着极致的性感张力。
“既然昭昭不想我脏了,那——”
江言初愉悦地轻笑出声,狭长的眼尾勾起浪荡弧度,“宝贝,你当我解药呗。”
楼昭冷笑了声。
出去浪完回来,还要她擦屁股呢。
真把她当工具人了?
楼昭皱眉训斥,“滚远点儿。”
脑袋下沉埋在了女孩的脖颈处,“可是我好难受啊宝宝。”
嗓音闷闷的,透着几分委屈。
楼昭垂眸看着面前毛绒绒的脑袋。
像一只大修勾。
这是在撒娇吗。
“不是有手吗?两只手还不够用?”
“不够,出不来。”
“外面有药。”
屋内常备催情药的解药。
“……”
江言初突然安静了,埋在楼昭颈窝处一动不动。
睫毛颤动着,眼圈泛红,心脏似堵了一团湿透了的棉花。
虽然被拒绝是常态,但还是会很不开心。
几秒后,楼昭拍了把江言初,“死了?”
“……心死了。”
楼昭:“……”
江言初委屈,在她颈窝处蹭,嗓音低闷黏糊,“哄哄我好不好?宝宝。”
“有点难过,被你的话伤到心了。”
楼昭:“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吗?”
江言初嗯了声,“玻璃做的,啪叽一声就碎成碎片了,所以需要宝宝哄。”
“不做,就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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