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慕灵汐轻声呢喃：“果然……境界相差太远……”
玄穹宫主的话是对的，没有足够的修为支撑，琉璃净体也无力回天。
强烈的疲惫感和失望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就在她心神动摇，几乎要支撑不住收手的刹那——
“谁在那里？！”
一道清冷低沉的男声，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禁地中炸响！
慕灵汐心神一震，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气血和眩晕感，猛地收回手。
瞬间，所有的琉璃光华，在顷刻间内敛，被她强行压制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光下，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立不远处快步走来。
他墨发如瀑，白衣胜雪，俊美无俦的面容在清辉下显得有些朦胧，往日里那双温润似玉的眼眸此刻却是变得异常深邃。
“慕师妹？怎么是你？”他眉头轻轻蹙起。
“我……”慕灵汐拧眉，一时间找不到借口。
欧阳明澈的目光缓缓扫过她苍白的脸，最后落在她刚才按在神树根茎上的那只手，以及她周身还未全部散去的纯净气息。
他双眸中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了然：“琉璃净体……”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慕灵汐耳边炸开！
他竟然认出来了！
仅仅凭那一瞬间的光芒和残留的气息？
欧阳明澈掩去眼里的震惊：“想不到慕师妹，你竟然是传说中的琉璃净体！”
慕灵汐疑惑的望向他：“你怎么知道？”
袖下的手指却是已是暗中掐起了手诀。
欧阳明澈没错过她的小动作，轻声安抚：“慕师妹不必紧张，此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慕灵汐抬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此事关乎着九霄宫历代的神树，他竟然要替自己保密？
月光落在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