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示意了一下。
十几个村民上前,将那些被捆在木桩上的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再把他们抬到村子里唯一的一位大夫家里去。
“哎……村长,这日子没法过了。”
“年年加赋,年年加赋,如此下去,我们还怎么活啊。”
“是啊,村长,今年的赋税是去年的一倍,我们根本拿不出来啊。这跟把我们全都杀了有什么区别?”
众村民全都在向老村长抱怨着。
可是。
老村长也没办法啊。
他皱眉想了想,道:“大家都先别着急,我再厚着脸皮去求一下,希望他们能将赋税少收一些,然后大家再想办法凑一凑,争取先把今年的赋税交了吧。
“不然那些当兵的抓起壮丁来,可是谁也拦不住的。”
“要不,我们搬走吧。”
“对,我们搬到别的地方去。”
“搬去哪儿?去哪儿不都得交这么多赋税?”
“哎……”
众村民垂头叹息。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到了哪里都得上缴苛捐杂税,逃是逃不掉的,反抗也没用。
“村长,我家里还有上次采摘的野果酿的果子酒,之前我带人出去打猎,也猎到了一些野味,应该能抵上一些赋税。”
扎达主动说道。
“这三天,我会再带着其他人继续出去打猎,争取多猎一些回来。”
老村长点了点头:“好,伱去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就去。”
扎达点了点头。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并不适合外出打猎。
也只能等第二天一早了。
“村长,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准备去三十里外的那片丘岭去多采一些麻,也好多做一些衣物来抵赋税。”
“村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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