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讲证据的,丛舟光明磊落,从不干这种下作事。”
“嫂子。”贺孟兰哽咽着,“我都去问过了,出事的那个病人和丛舟在纽约就认识,当天要手术的医生又碰巧出了车祸……”
“这也不能证明和丛舟有关!”
贺父高坐首位,眼皮沉阖,在贺孟兰向前爬了一步拽住他裤脚控告时面上才稍有松动,“去!给我去把贺丛舟叫回来!”
“丛舟不会……”
贺母话没说话,贺父一掌拍到了桌子上,发出震天响的动静,“你给我闭嘴,都是你把丛舟宠坏了,才让他干出这种混帐事来!”
垂着脸,贺孟兰拭去脸上泪珠,弯唇轻笑,被佣人扶起身时,又换回了凄苦表情。
趁着走进洗手间整理仪容的时间。
她将电话打出去。
几近恳求。
“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淮书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男人语气散漫,“急什么,只要事成他就能安然无恙。”
……
没来得及回病房见梁吟为那个吻道歉,贺丛舟便被一通电话召回了家里,走之前特意嘱咐了明锐去陪床照看,以免她再因为季淮书的事发疯。
坐在床边。
明锐像玩似的,慢条斯理给苹果削皮,果皮垂下来长长一条,直至削完一整颗。
拎着果皮,垂在梁吟面前。
“看看。”
明锐嬉皮笑脸的,“我这个削皮技术不错吧?”
疲倦镌刻在梁吟面上,唇角轻提,她给了个不轻不重的笑,“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我扶你。”
平日里明锐是典型的少爷身子,但在照顾女人这方面,半点不含糊,进去前,梁吟摊开手掌,容色凄楚,“能把手机借我一下吗?我想打个电话。”
“打给谁?”
明锐警惕地捂着口袋,“丛舟说了,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身体,不可以操心太多……”
如果不是这回来医院,又找了熟悉的医生给梁吟检查,贺丛舟不会知道她的寿命那么短,身体那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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