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进来,怎么知道赵先生和自己的妹妹在这里苟且?”
他说话实在刻薄。
对梁吟或许有杀伤力,可对赵邵意却是毫发无损。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
“丛舟,你哪时候见过她拿我当哥哥了?”
从没叫过哥哥就不说了,在赵家,梁吟都不认可赵邵意姓赵。
只叫他喂,那个谁,野种。
千算万算。
没算到先被剥夺姓氏的人是她自己。
梁吟听不下去,他们还在争论时,她已经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就离开。
赵邵意也没拦。
他清楚。
只要季淮书一天没出来,梁吟就还是会听之任之。
加之被贺丛舟打断。
他也没了那个兴致。
“好自为之。”贺丛舟留下这模棱两可的一句便回头跟上了梁吟。
赵邵意唇含晦暗不明的笑。
笑意还没散。
便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少爷,先生知道您暗地里给小姐使绊子的事了,这会儿正大发雷霆呢,你快回来吧。”
……
晚了一步,梁吟先进了电梯,贺丛舟乘另一侧的下楼。
在大堂截住梁吟。
手腕被他死死禁锢,仿佛烧红的烙铁,要融进骨血之中。
“你去哪儿?”
不顾周围人打量的神色,贺丛舟便和梁吟拉拉扯扯起来,“这个行不通,就再去找可以救季淮书的男人?”
眼泪在梁吟眼眶打转,将落未落。
房姐下楼送客,好巧不巧撞见这一幕,她和梁吟认识,也在明锐准备的接风宴上和贺丛舟有过一面之缘。
知道他身份高不可攀。
谄笑着便上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