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
“真的要这样吗?”连下属都有些于心不忍,“赵董,小姐她毕竟……要不您在考虑考虑。”
“看在二十年的父女情上,我给了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
……
看到梁吟从庄园里出来,贺丛舟驾车上去。
车子缓慢跟在她身侧。
“上车。”
看到了垂挂在她下巴上的泪,另一侧高肿的巴掌印在贺丛舟的视野盲区。
“既然知道交谈不会太愉快,为什么还要来,何必自作自受?”
和赵国山一样。
贺丛舟的嘴同样不饶人。
梁吟还是没停,贺丛舟直接下了车将人拽住。
这才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
他愣住,梁吟意识到什么侧过脸去想躲。
“父亲打的?”
好歹曾做过夫妻。
讨论起赵国山,贺丛舟习惯性称了父亲。
“他不是我父亲。”
从阻止她调查母亲死因的那天起,他就不是了,是梁吟傻,还抱着父女情的幻想。
“先上车。”
刚将车门打开。
金茂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琴姐被调到南岸照顾孩子,叶婉清身边派去了新的保姆。
贺丛舟停下动作,站在车旁接了保姆的电话。
那边慌里慌张。
“贺先生,叶小姐突然躺在地上抽搐,我刚叫了救护车……”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最近叶婉清犯病频繁。
这和贺丛舟不在身边有关。
挂了电话,他绕到驾驶位,要上车时才想起梁吟。
“不用管我,你快去吧。”
梁吟认得清自己的位置,在二选一的难题钱,她永远都是框框里那个被划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