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走出医院。
邵禹去南岸找人,在停车场被叶婉清截住。
冲动撕了那张照片她很后悔,想找机会弥补,现在贺丛舟受伤,就是最好的机会,为了取得他的原谅,不惜对邵禹一个下属低声下气。
“丛舟醒了吗?伯父怎么说,我能来了吗?”
“不好意思叶小姐。”邵禹无意挑起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争端,他为人古板,做的不过是一个传声筒的工作,“老先生要我先问梁小姐,如果她不来,才有机会轮到您。”
“……梁吟不要才能轮到我?”
邵禹没有意识到这话的侮辱性多强。
分明之前,叶婉清才是第一顺位,可回来以后,贺丛舟一天比一天在意梁吟。
直至现在连一个陪护的位置都讨不到了。
凭什么?
叶婉清皮笑肉不笑地拦住邵禹去路,佯装关心,“我看你也受伤了,要不我帮你去问?”
“不用了。”
“你担心我会隐瞒下来不告诉梁吟?”
当然有这方面的原因。
毕竟叶婉清可是将梁吟当成了宿敌的,邵禹的沉默便是承认了。
“我可以发誓的,”
叶婉清拿出了势必要去的架势,“如果你不放心,事后可以找梁吟求证,我这么做真的只是单纯想要让丛舟原谅我,绝没有其他心思。”
……
拗不过叶婉清。
邵禹还是应下了。
到达南岸,琴姐来开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贺丛舟刚受伤贺母便将昭昭接走了,
房内一室清寂,再看不出有其他人在的样子。
叶婉清踮脚往楼上看去。
“梁吟呢?我找她。”
“梁小姐?”
琴姐心生疑惑,“从昨天早上我就没看到过她人,她不在医院吗?”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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