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关系亲密。
沈夫人一直将钟疏已当儿媳妇,所以对五年前梁吟和沈持谦睡到一块的事耿耿于怀,“你说你,陵江那么多人,何必跟一个水性杨花,身世不明的人搅和到一起呢。”
看着那块鱼肉,钟疏已胃里翻腾,不适极了。
余光看了沈持谦一眼。
他沉默不语,吃着面前的菜,置身事外,好像这事和他没有关系。
既然这样。
自己也没必要给他们留脸面了。
钟疏已放下筷子,气势凛然地站起来,“沈伯母,我自己的朋友是什么样的品性我很清楚,倒是您有没有了解过你自己的儿子,这些天他干了什么,您恐怕不清楚吧?”
没料到她会突然变了脸。
沈夫人和钟母面色青白,后者更是站起来呵斥她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钟疏已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便想到梁吟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咳血苦笑,泪和血染红了床单,她又爬起来洗。
搓到手都红了、烂了也不停下,刚将小起送走那几天,她都快疯了。
要不是有她看着。
梁吟兴许已经死了。
而始作俑者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其他人更是谈笑风生地指责起受害人来,简直荒谬。
“沈伯母,您说梁吟是野种,水性杨花,那我问您,身世是她可以选择的吗?至于她是怎么和我的未婚夫睡到一起的,我想在座的都心如明镜!”
像是洪水泄了闸,一说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钟疏已侧身看向自己气到面孔涨红的母亲,“说起来,您把我养大有用过自己赚来的一分钱吗?您不过是嫁了个有钱有势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靠自己的劳动和双手养活孩子的女人?”
“疏已,你太放肆了!”
坐在首位的祖母也发了话。
“放肆又怎么了?”钟疏已冷嗤,“我不放肆,难道要任由别人贬低我的朋友吗?”
忍无可忍。
钟母扬手便往钟疏已脸上,来不及闪躲,她已经偏过了脸去等待巴掌落下,可那股痛感却迟迟未来。
睁开眼。
身前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