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完整的脸,贺父更是一夜白头,贺丛舟自责到无以复加,在墓碑前磕破了头。
其他的。
梁吟并不知情。
和预想的一样,贺丛舟没再多问,“你把东西收好,我送你回去,或者你想回南岸住……我可以去别处。”
用方巾包好了木梳,连同坠子一起放进口袋,梁吟整理好情绪,摆出一张寡淡无光的表情,像是累极了,也怕极了,不敢再和这些人有任何纠缠。
失去女儿,已经等同于抽走了最后一口气。
所剩无几的。
无非是这条烂命了。
但梁吟还是想活到小起十八岁,想看着女儿长大成人的,因此还是要离这些人远远的。
“不用了。”
昂起下巴,梁吟这段时间喝着药,精神好了,皮肤也有了些通透的质感,眸子越开贺丛舟,看到他停在桥下的车子,她带着些报复心提醒,“我继续住到南岸,只怕叶小姐会不高兴。”
话落。
贺丛舟回头。
轿车旁,叶婉清正一脸敌意地盯着他们,像一条毒蛇,双眸泛着毒辣的精光。